娄晓娥还没有适应眼前的黑暗,就摸索着往外走,可谁知道,直接撞到了桌子角。哎呦一声,吃疼往后退,很巧的是,直接退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顺势就搂着了娄晓娥,环抱着,防止她摔倒了。
“你你把手拿开。”娄晓娥忽然感到自己的奶子上按了一只大手,还捏了两下,连忙开口阻止。
何雨柱这才知道,自己的手放错地方,连忙把手换了个位置,扶着娄晓娥那并不是很纤细的腰肢。
“对不起,我也是一时慌乱。”
“没没关系。”
娄晓娥的圆脸早就红透了,好在这是停了电,厨房里一片漆黑,互相都看不见,倒也少了许多的尴尬。
娄晓娥很快从何雨柱怀里挣脱出来,也不再走动,就站在那里等着。
其实厨房里还是有些光线的,煤气还在燃烧,刚才只是突然停电,导致眼前一黑。
这缓过神来,眼睛已经适应了,就隐约可以看到周围的环境。
何雨柱扶着娄晓娥说:“你小心点,地上才拖过地没有多久,应该还湿漉漉的。”
娄晓娥点点头,被何雨柱扶着出了厨房,来到空无一人的餐厅,两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
何雨柱再次道歉,娄晓娥也只好选择了原谅,何雨柱去厨房,很快找到一根蜡烛来。
这下亮堂多了,娄晓娥也放松下来,刚才黑暗的时候,还真的有些担心。
担心何雨柱兽性大发,对自己使坏。
这有了亮光,娄晓娥就忽然安心了,还感到有些好笑,自己竟然会胡思乱想。
难道是因为刚才被何雨柱摸了两把奶子?娄晓娥的脸在烛光的照应下,更加的红晕了。
何雨柱也有话没话和他闲聊起来,问了她们这一次南下的事情。
娄晓娥也只是刚毕业没有多久,还没有去过南方,这一次就是跟着父亲见个世面。
等20分钟时间到了,何雨柱去把麻蓉包和糖三角端了出来。
“趁热吃,回头再带回去。”
“嗯,真是麻烦您了。”娄晓娥先道谢,然后就吃了起来。
吃到嘴里,虽然比任何人做的都好吃,可是娄晓娥心中始终感觉不对劲。
今天真是吃了大亏,何雨柱竟然抱了自己,还摸到了那里。
虽然是自己鲁莽,可这辈子就没有被人抱过。
“娄晓娥,你高中毕业,会不会去轧钢厂上班?”
娄晓娥摇摇头:“我才不去轧钢厂,那已经不是我们家的厂子了。”
自打公私合营,扎钢厂的规模逐渐的进行扩大,娄家的股份也被稀释了不少。
原本就是小股东,他现在占的股份就更加的稀少。
娄晓娥的父亲虽然顶了一个懂事的头衔,可说话在场子里也没有啥用。
他也不会干涉轧钢厂的发展。
何雨柱问:“那你想不想来我们机械厂上班?”
“机械厂?”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们机械厂现在也有5000多人了生产的产品很齐全。”
“不是,什么时候你们厂子有这么多人了?”
娄晓娥家住在城外的别墅区,她这几年都在上高中,何雨柱也去老董家做过几次饭,只是没有遇到她而已。
娄晓娥还真的不了解,何雨柱的机械厂竟然有这么多的工人。
何雨柱说:“这个事情我还能骗你嘛,也就这两年,我们厂快速扩张,只比轧钢厂少上千人。”
“我能做什么?”娄晓娥问。
何雨柱笑道:“职务你随便挑,去食堂当主任,怎么样?”
娄晓娥抬起脚,踢了何雨柱的腿,嚷道:“你坏死了,我只是喜欢吃甜品,你就在这笑话我。”
何雨柱笑了笑,还能这样开玩笑,就可以说明,娄晓娥没有受到刚才事情的影响,两人还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娄晓娥很快就吃撑了,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何雨柱说:“都带回去,回头把餐具再给送来就是了。”
娄晓娥点点头,何雨柱找个饭盒给装了起来,收拾好,锁了门,和娄晓娥一起回到包厢。
整个列车都静悄悄的,两人蹑手蹑脚地收拾一番,然后爬上了床。
两人都是上铺,侧身就可以看到对方,也只能道了晚安,合衣而睡。
第2天两人又恢复了正常,继续火车上混日子。
一路南下,在火车上待了足足一个星期,终于来到了羊城火车站。
下了火车,何雨柱感到自己身上都馊了。
虽然在路上也换了衣服,不过不能洗澡,只能擦拭,身上始终不舒服。
今年已经是第3届广交会,主办方很有经验,公交车都直接开进火车站,把这些从火东上下来的领导直接送到宾馆。
洗澡后换了新衣服,整个人清爽了许多,刚站在阳台上观察羊城那低矮的房屋,娄晓娥也来到阳台。
头发湿漉漉的,正用大毛巾在擦秀发,看到是何雨柱,打了声招呼,继续歪头擦拭。
何雨柱回了一句,就看呆了。
这时候都没有吹风机,娄晓娥的秀发就跟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虽然不往下滴水,不过,散落在胸前,都把身前的胸衣都打湿了。
虽然已经进入了九月,可羊城还是炎炎酷暑,娄晓娥只穿了一个单薄的白色花边衬衣。
娄晓娥只顾着擦头发,根本就没有发现,白衬衣被打湿了之后,就变得成了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没有穿小背心。
这时候的女孩子可没有文胸,一般都是穿个小背心。
娄晓娥可能是一时大意,竟然忘记了,或者觉得是在房间里面,只穿着一个单衣。
何雨柱刚开始是看呆了,很快就恢复过来,问:“怎么这么巧,咱们俩又是邻居了。”
“是啊,挺巧的。”娄晓娥说。
何雨柱问:“这之后,你都跟着去参加广交会吗?”
娄晓娥点点头,说:“是要去参观一番,看看全国各地都生产什么产品,还有不少外国人过来,这可是一场盛会,然后还可以出去玩几天,你去不去?”
何雨柱是以警卫员的身份参加的,所以从踏上火车开始,就要一直跟在大领导的身边,根本就没有自己单独的时间。
“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游玩的时间。”
娄晓娥说话的同时一直在擦着头发,低头擦拭发梢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的衣服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