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李羲笑呵呵的走进去,还不忘贴心的关上了门。
不过嘛…
事不遂人愿,张平心还真就一本正经的的给李羲看起了病。
望闻问切,里里外外都给李羲查了一遍。
“问题不大,应该是你岁数大的原因,身体变弱了,日后不可再和往日那样不把身体当回事了。”
“知道了,那……”
李羲作势就要抱住张平心,但被张平心用手挡住了。
“想都不要想,你需要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说。”
“吾没事,吾的身体,吾最清楚,硬实的很。”
李羲说着还锤了锤胸膛。
但张平心依旧摇头,还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吾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岐黄,但也算是半个,在看病这方面,你要听吾的,切不可乱来。”
“诶,行吧行吧,那就听你的,真是的,明明没事。”
李羲也是不忍拒绝张平心的好意,她说话间也叫一个认真,李羲可以肯定,她是真的关心自己。
那轻轻颤抖的小手,时而急促的呼吸是不会骗人的。
她在查看李羲的身体时,很小心,在看到伤疤时,也是发自内心的心痛。
“一切都是为了你的身体,来,吾给你宽衣解带,快些休息。”
就这样,李羲抱倒是抱住张平心了,而且还是负距离的抱,奈何不给。
这一觉睡的,很素。
……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了。
过年了。
而禅让推辞的流程了,也已经来到了第二辞。
李羲想的是三辞三让就差不多了,再多有点太装了。
没必要搞七八次。
年关这几天,就没再进行,李羲还特意去拜见了司马衷,两人根本不像是权臣和傀儡皇帝的关系。
李羲没杀气,司马衷没有不满和恨意。
对司马衷来说,好吃好喝不让他死他就很满足了。
而这些,李羲都会给他。
“仲和,要不你先在皇宫住几天,适应适应?”
“咳咳…”李羲正在喝茶,差点没被这话给呛死。
急忙开口:“陛下可不敢乱说啊。”
“不愿意就算了。”
司马衷继续吃喝,时不时和李羲搭句话。尛說Φ紋網
就跟多年的好朋友一般。
……
李羲这边小生活过的美滋滋,穿的暖吃得饱,刘渊那边可就艰苦多了。
吃喝不够,还成天冻死人。
“什么?又死人了。”
“昨天一晚上冻死了…上百人。”
刘渊脸色瞬间变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用敌军杀来,他们自己就先玩完了。
“没办法了,把准备建造皇宫的木头用了,挡柴烧了。”
手下人都听懵了,这是拼了啊。
“再没吃的,就杀马,把战马全杀了,挖点草根,混着熬成汤喝,能熬一天是一天。”
“唯。”
等人走后,刘渊身子一软,就软瘫在了地上。
刘渊有预感,要完了。
匈奴汉国要完了,他也要完了。
刘渊因为太过于操劳,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缘故,身体也是越来越差了。
“唉,这天…也不助吾,这是要亡吾啊。”
其实杜尹那边也不好受,不过他们有源源不断的补给,虽然不能作战,但自保足矣。
有的穿,有的吃,没刘渊那么艰难。
杜尹等人天天都在商量明年天暖后对刘渊伪朝廷的进攻事宜。
不商量这事闲着也是闲着。
“吾觉得啊,可以兵分多路,齐头并进,让敌军多处作战,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