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沫迟疑了一瞬,那个念头才刚从脑海中冒出,紧接而来的便是一连串刺耳的警报声。
尖锐的警报声不断的刺激着苏沫的耳膜,似是想要给她一个惩罚。
苏沫浑身一颤,下意识抱住了头。
看着苏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沈词安只当她又是在耍什么花招。
他在一旁默默观察了一瞬,见苏沫痛苦的神情不似作伪,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沈词安连忙起身,准备去找随行的大夫来瞧瞧苏沫此刻的情况。
正当他迈步离开时,苏沫突然放下了手,嘴里似乎还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沈词安一愣,迈出去的腿还未来得及收回,苏沫就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掏了掏耳朵,脸上也早已没有了方才那副痛苦的表情。
警报声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方才那一瞬,那刺耳的警报声突然从脑海中消失,这才让苏沫得以缓了口气。
虽说这惩罚并不像断手断脚那么残忍,但也十分折磨人。
刺耳的声音一直在脑海中来回窜着,仿佛要将人的脑浆搅乱。苏沫对这种尖锐的警报声没有什么抵抗力,只觉耳边嗡嗡作响,仿佛下一秒整个头就要炸开似的。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苏沫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某人。
原本沈词安应该是坐在她旁边才是,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难道是……被自己刚才吓得?
“那个……”苏沫干笑着,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找补。
而此时此刻的沈词安正一脸认真的听着,丝毫没有打断的意思。
“那个……”苏沫继续说着,支吾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借口。
苏沫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那突兀的举动,思来想去只好用起了发疯文学。
字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