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生是死,若能找到其魂魄,询问过后自然能找到其尸体这趟活也算能有个交代。
有五成把握,那人最后停留的地方就在这。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伴随着沉喝,最后一盏油灯在没有风力的情况下,忽明忽暗的火苗竟神奇的向北部偏东倾斜就像鞠躬似的幅度很大。
试想下大半夜扔个棉被过去,在无遮挡处盖到个未知东西,就像是人头顶着棉被站立着,相信谁碰见都得吓瘫。
因此当刘芒泛碰到这俩狠人的时候,心里顿时有了底,这趟活能不能顺利解决就全仰仗他俩了。
康木昂先将板凳倒放四脚朝天,把扳指放在正中,板凳四角都摆上油灯,最后一盏摆在玉扳指旁,逐一点燃。
听到水土相加必遭血光后顿时一个激灵。
感叹大愣眼的晦气,更感叹刘芒泛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好像最近接的活儿都非常棘手。
这时南西东中四盏油灯全部熄灭,只有剩落北的那一盏,而且忽明忽暗,随时有可能熄灭。
所以康木昂选择使用更精准的术法。
“有!有啊!”刘芒泛大喜过望,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玉扳指,看品相能值点小钱。
切记,真正的,绝对的,强大的本事,九成九不是靠书本记载传承,靠的是师承的言传身教。
刘芒泛赶忙递过罗盘,感叹着高人就是高人,一招不行还有后手。
说归说,赵三元内心也有些疑惑。
康木昂叹口了口气,剑指凌空而画,在仅剩下的油灯前画着某种神秘的符箓。
偷师的机会稍纵即逝,康木昂完成符箓后右脚尖化周天踏地。
回想起昨夜深入骨髓般的恐惧,他脸色苍白如纸。
康木昂站起身来,“若那人的魂魄还在的话,到了今夜子时我有找到的办法,现在我去准备准备,等时辰差不多了就在车马店外集合。”
刘芒泛可不是江湖骗子,他虽做不到康木昂这种,却也能算出了大半。
但询问了本地城隍阴差后,得到并没有拘其魂魄的事实,这让刘芒泛有点懵。
街头十字路口。
之后便抬头瞧见了赵三元。
旁边的刘芒泛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偷师的机会,倒不是说占便宜,而是异人圈子里自古就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若有谁当你面前毫不遮拦的使用术法,变代表着他不怕被学走本事。
“对了,三元老弟伱不是嫌弃被褥难闻睡不着觉么?正好一起出来散散心,权当是有个照应。”
不等赵三元拒绝,康木昂已经脚底抹油溜走。
另外一个就更不用说了,连抽两个大逼兜,还是在仙家捆全窍的时候抽的,等回去后才被仙家告知咋回事,至此那狸仙近一个月都没露面,跟走丢了似的。
暗想果不其然,老康是不会袖手旁观。
三天前,他接了这趟活。
想当初他对两人的能耐有着相对清晰的认知,一个使道家的正统禁鬼诀那叫个地道,被点了灵火后,整整半个月都无法请阴魂上身说话。
原本还抱着些侥幸心理,奈何现实根本不讲情面。
缺点是如果被追者回被追魂魄行动受到限制,比如蹲大狱这种是追不到的。
若非碰到大雨哗哗下,这时候已经开车上路了,根本碰不见刘芒泛。
熟悉的疼痛感仿佛再现,刘芒泛赶紧捂着脸颊赔笑,“是是是,都听三元兄弟的,话说这术法具体咋回事?”
街上除了康木昂、赵三元和刘芒泛,再无他人。
以刘芒泛之前的罗盘术法,只能大致判断出其活着时最后停留的地方。
现在百分百能确定孙景已死,主魂灯灭的没有任何延迟,唰一下就没了。
虽说康木昂与赵三元所擅长的领域几乎完全不同,但赵三元还真就知道这个术法。
刘芒泛给康木昂打下手,眼里又兴奋又崇拜,期待着前者到底准备用怎样的神奇术法。
更何况还扑过来被死死掐住了脖颈。
“.三鬼一畜,天刃加天厄,今年又犯太岁流年不利,主凶北东,极不宜远行,否则遇水则灾,遇土则祸,水土相加必遭血光,多半怕是没了”
亥时三刻。
“吾奉祖师爷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符箓无火自燃,在半空中逐渐化为灰烬。
赵三元淡淡瞥了他一眼,“本地城隍都说了没接引到他的魂魄,即便是孤魂野鬼闲着没事来吓唬你,也肯定是你把它给惹到了。”
得。
见此情形,康木昂的表情略微凝重。
康木昂紧紧盯着红色正针,此时已缓缓指向一处。
“没那么困难,其魂魄就被拘在帽山木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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