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燥热
莫名燥热
为防傅辞翊多想不肯喝,婉娘又道:“南窈先端了一碗过来,我说这一碗碗地要端到何时,直接拿个托盘装过来便是。”
傅南窈也道:“雪天冷,大家又去田里劳作,委实辛苦。为防受凉,自然是大家都有份的。”
大家纷纷端碗喝汤。
傅辞翊这才喝了。
“真好喝啊。”傅北墨喝得意犹未尽,“还有么?”
她摸索着坐到饭桌旁。
颜芙凝坐到她身侧,乖巧喊:“是啊,娘,我们来了。”
饭吃到一半,傅辞翊扯了扯衣领:“我怎么觉得有些热?”
“等雪停,选个日子,信恒去村里接母亲罢。”
颜芙凝将双手缩到袖笼里,准备抖抖抖地跑去饭厅。
饭后,颜芙凝跟随傅辞翊回主院。
她的话还没说完,婉娘就接上了:“那就给信恒多放几日假。”
天色越暗,这股燥郁愈发明显。
风雪越来越大。
期间,婉娘旁敲侧击地问:“辞翊,下午看书可专心?”
“可有暖些?”他问。
原以为儿子有什么毛病。
如此一来,效果彻底起来,正好在夜里。
她双手捏起,放在唇前哈气。
话虽说拐了弯,但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
颜芙凝噗哧亦笑:“彩玉,你怎么不说水能将火灭了?”
李信恒与孟力将饭菜摆好,大家开始动筷。
“如此也是可以。”颜芙凝道,“年后李大哥要跟我与夫君进京,届时李大娘一人在乡下无人照应。我想着年前就让李大娘来咱们家,一道过年。年后的话,家里有她在,可以帮忙做些家务。”
“没了,一人一碗。”傅南窈道。
“饭菜端过来也冷了,再说了,哪有我一个人搞特殊的?”
从午饭开始,他便觉得身上有股莫名难言的燥郁。
此刻看来是没毛病,只一碗汤水喝下,竟很快有了效果。
彩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嘴上嘀嘀咕咕:“姑爷是火,小姐是水,水一冻就成了冰。唯有姑爷能暖了小姐,将小姐化成水。”
带着这个疑问,他进了饭厅。
婉娘适才竖着耳朵,听大儿子一口气喝完,心里开始美滋滋。
倘若真的有问题,唯有午饭前那一碗汤。
彩玉伸手帮自家小姐戴上了斗篷的连帽,关切道:“小姐怕疼,要不端饭菜过来吃?”
傅辞翊淡笑。
李信恒三下两下地将口中饭菜咽下:“婶子说得对,我也觉得热。”
分明是大冷天,身上好似越来越热,遂将一侧的窗户打开了。
颜芙凝乖觉地伸出去,他捏了捏,小手被他这么一捏,瞬间暖了。
医书看得乏了,便看话本。
一个下午过去,外头的积雪厚了不少。
傅辞翊清冷出声:“娘子缘何不说火能将水煮干?”
两人闻声,从房间出去。
委实有些烫了。
彩玉一走,家里做饭的活计全落在她的身上。
这时,颜芙凝道:“娘,我想与您商议个事。”
听到儿子竟然能专心看书,猜测,大抵汤水的后劲没有上来。
“你说。”
傅辞翊眉心一聚:“自然专心。”
大家都回了自个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