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三大爷再来一个!”
我看是有的,而且就在我们中间,希望学了这两个字,以后不会出现在我们大院!”
“看老娘干嘛?”
每个人凳子前面有一根削好的竹签子,现在大家在地上照着练习,大家带来的马灯全部打开!”
“嗯,今天的课结束了,回去好好练习,明天我要考大家,表现好的和表现差的都会被记录,并上报街道办,下课!”
虽然这闫埠贵抠门的要死,讲课还是有一套的,他们都有点期待下堂课了!
刘海忠认真听讲,认真思考闫埠贵讲的内容,这两个字他会写,倒不用在地上默写!
但闫埠贵讲的典故很有意思,学会了以后万一有用的着的呢?
处处留心皆学问,说不定能在厂领导面前卖弄卖弄,这样不显得他也是懂学问的吗?
这还是车间主任告诉他的,想当小组长?首先你文化程度要过关!
厂里总不能让一个初小的人当小组长吧?你会计件吗?你能统计清楚每个人的工作情况吗?
当时他就悔恨学历不够,要不然就当官了,哪怕轧钢厂的官,那也是官,手底下也管着人呢!
模范带头是给街道办看的,多学一些知识,为的是他自己!
闫埠贵回到家一阵舒爽,太过瘾了!
你贾张氏不是胡搅蛮缠,不是要讹诈他吗?
“东旭,今晚你为什么要帮着阎老抠说话?
我可是你妈,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闫埠贵欺负?”
还有,我那时候上学迟到的还少吗?您也找过闫埠贵,有用吗?还不是换来了闫埠贵的变本加厉?”
“那我不是起来晚了嘛,你一迟到,他就让你站着听课,阎老抠这坏怂,一个大院住着还这么对你,狗东西,饶不了他!”
迟到还有理了?如果继续闹腾,三大爷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你还不得不遵从,因为您必须拿到扫盲结业证,才不会陷入无休止的学习!”
“扫盲结业证?这是什么东西?”
“三大爷说的,必须拿到扫盲结业证,否则您呐,每天都要去上课!”
贾张氏的脸都绿了,她刚回来不知道这个情况!
难道要一直承受闫埠贵的刁难吗?现阶段的闫埠贵就是那个她惹不起的人,可她偏偏得罪了,彻底麻爪了!
这可是农场管事和大姐大用赤裸裸的手段教会她的!
“瑞华,孩子们明天放学就把菜园子公共区域那部分挖了,我回来将青砖往里挪一挪!”
“往里挪?挪到哪里?”
“挪到房檐下面,贾张氏有句话说的没错,不能占公家便宜,要不然可能有麻烦!”
“这样一来岂不是会少收好多菜?”
“那点菜值多少钱?万一被讹诈两次,得赔多少钱呐!”
“都是贾张氏这泼妇,大院这么多都没说啥。。。”
“好了,贾张氏我有的是办法对付,等着吧!”
“三大爷,您这是闹哪一出?眼看要开春了,您开始缩小菜地了,没想到您居然还有这样的觉悟?”
“柱子,你就别取笑我了,昨晚的事儿给我提了个醒,这公共区域我确实不能占?”
“哈哈。。。还得是贾张氏啊,居然让三大爷推让了,难得!”
“这怎么话儿说的,我这是认识到错误,主动改正!
有错能改就是好同志,你应该不会对这句话有所怀疑吧?”
何雨柱呆住了,你踏马当个人能死啊?这么大的帽子说来就来,这能认吗?
“三大爷,我什么时候对这句话产生怀疑了?
我只有贾张氏能让你认识到这个错误,让一向占便宜没够的你主动认错!
你不能说污蔑就污蔑我吧?孙哥,您应该听到了吧?
这还老师呢,随便扣帽子,以后和这位说话可得小心了,糟老头子坏得很!”
“柱子,你放心,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三大爷不能污蔑你!”
“谢谢您嘞,孙哥!以后有事儿招呼,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柱子客气了,都是邻居,我也不算帮你,这是帮我的原则!”
“得嘞!”
闫埠贵看何雨柱这么重视,也是大吃一惊,不至于吧?
何雨柱调侃他,他还不能说话了?至于说扣帽子这么严重吗?
他的这句话到底刺激傻柱什么了?怎么感觉有点慌张呢?莫名其妙!
他要是知道十几年后的特殊时期,就不会这么想了,这何止刺激,简直是惊吓!
晚上扫盲班上课前,贾张氏早早的就坐了,差不多是第一个到的,她可不给闫埠贵刁难的机会!
第二个原因:闫埠贵决定了她能否顺利结业,拿到东旭说的那个证书,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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