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你的想法说说,我在看看要不要答应你。”
“把我的脸绣上去。”
“噗”
喝水吃早餐的秦珩他们,顿时呛水的呛水,咳嗽的咳嗽。
所有人都被他的话惊呆了。
就连杰拉尔德夫妻俩也目瞪口呆看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这得多自恋,才想着将自己的脸绣到绣帕上啊。
“那个,我有个疑问。”
桑宁一本正经,看着秦衍的目光跟看异形似的,“你要一张绣你脸的绣帕主要用途是什么”
“洗脸还是擤鼻涕之类的”
秦衍脸绿了,神特么的洗脸擤鼻涕,他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帅哥,才不干这么没形象的事。
“我留着欣赏不行”
斜眼睨着她,秦衍一副吊炸天的样子道,“你就说能不能绣”
“能”
秦衍满意了,跟秦珩道,“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把绣帕带回来。”
也不等秦珩回答,他转头朝艾利吩咐道,“去安排。”
“好的先生。”
半个小时后,杰拉尔德躺在了床上,布丽奇特和秦衍他们围观。
而桑宁,在活动了一下手腕后,麻利的给杰拉尔德正了个骨,然后将他扎成了刺猬。
“这场景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惊奇。”
看着杰拉尔德背上微微颤抖的金针,菲蒙洛雅感慨道,“也不知道扎针到底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这个话题秦衍有发言权,亲身体验过的他闻声接话道,“扎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扎好前期也没什么感觉,中后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
“等针拔掉后,感觉最为强烈,那种全身都松爽的感觉跟重新活了一次似的,由内而外都透着轻松。”
布丽奇特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凑过来道,“这个针必须生病才能扎吗”
这话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所有人转头看向她,就连杰拉尔德也不例外。
他趴在床上扭着脖子道,“老婆,你别告诉我你也想扎。”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