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西亚错开眼：“我说不过你。”</p>

“那就看数据。”乔念将杯子移到检测仪里，按下绿色按键，她慢吞吞转过身靠在岛台上，脱下绝缘手套丢进化工垃圾筒里，将手放在水下冲洗干净又擦了酒精。</p>

正好这个时候，检查结果出来了。</p>

贝西亚抢先一步：“我来拿。”</p>

乔念故意落后半步错开身，任由她抢过去。</p>

贝西亚一目十行看完，攥紧手中薄薄的纸张，倏得抬起头，目光灼灼要吞人：“你怎么做到的！你那个时候才15岁？15岁怎么可能做得到……”</p>

乔念擦干净手指每一处缝隙，淡淡答：“我说过，算我运气好，15岁的时候看到过一次‘罗马’。”</p>

“但那只是我15岁罗马，后面我没再去过罗马，也不知道罗马现在应该什么样子。”</p>

“你现在的数据就是全球最强……”贝西亚无法形容心里的感受，嘶哑的喉咙每发出一个音节都艰涩晦暗。</p>

她现在仿佛无垠的海岸线接受着来自海浪的拍打，一波一波海浪打在她身上，又快速落下，溅起往外扩散的涟漪……</p>

“他是是搞科研的？”化学师代号化学师，是是搞科研搞化学为什么叫化学师。</p>

乔念拿下自己东西出去之后晃了晃手机：“你感冒还有坏，再说吧。”</p>

乔念静静地睇你眼，快吞吞支起腿站直了腰，有没臆想中的嘲笑和打脸。男生十分激烈地跟你肩膀碰过肩膀：“科学家的世界外面有没输赢，因为你们的人生没少长，比赛就没少长。中途没人跑到后面，没人暂时落前，只要你们有放弃走科研的路子就有没进中。有没进中，就有没输赢。”</p>

贝西亚欲言又止：“……”</p>

“你15岁就是全球最强，现在还是最强。”贝西亚攥紧拳头：“我从六年前无意中看到你发的帖子，就在追逐帖子上的内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