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不止没出去，还气势汹汹的闯到他面前，愤怒地说：“院长，WLA论坛上的事情是您干的吧？”</p>

“什么？”风毓被他弄得有些蒙，愣了一下。</p>

顾横波却一口咬定：“您别说您不知道。您以为是我在外面散布你和你徒弟的谣言，于是打击报复找了我实验室的一个组员在WLA论坛上面败坏我的名声。难道不是吗？”</p>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毓莫名其妙。</p>

他不想搭理顾横波发疯，冷着脸，指着门口，还是那句话道：“出去，这里不欢迎你。”</p>

时傅也在一旁揉着眉心跟他解释：“我和院长从刚刚开始一直在这里，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WLA论坛。你是不是弄错了？”</p>

风毓倒是懒得解释，跟时傅道：“你不用跟他说那么多。”</p>

时傅很少见到风毓这么不理智的一面，起码风毓最近二十年来收敛不少脾气，极少跟人正面冲突。</p>

顾横波这一次算是把风毓惹急眼了。</p>

不然风毓也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当众要找顾横波算账。</p>

他了解风毓的脾气，于是摸了摸耳垂，不再说话，而是朝着顾横波道：“你先出去吧。”</p>

顾横波怎么可能愿意走，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必须将锅甩到风毓头上，否则自己就洗不清了。</p>

所以时傅让他走，他一动不动，依旧背脊挺得笔直，跟风毓正面对峙，率先冷笑道：“院长，您说您没有给您徒弟提前漏题，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