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铭太阳穴凸凸直跳，看着她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也意识到自己匆匆过来暴露了太多东西。</p>

可他现在只想弄清楚真相，只想死个明白，还想拿到真相后去找布鲁斯，让他放过自己父母和儿子。</p>

赵启铭大脑其实是混乱的，过度的运转和承载了太多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甚至跟不上本能。</p>

他呼哧呼哧窜着粗气，用最后一丝清明的理智狡辩：“什么内鬼不内鬼，你少把话题往旁边扯。”</p>

“你不是内鬼，为什么要动我的电脑，又为什么现在跑来怒气冲冲的质问我。”乔念神色清明反问。</p>

“那是因为！”赵启铭又停了下来，按住急促跳动的太阳穴，又看向还是一幅吊儿郎当混不吝的女生。</p>

“我承认，我是从你那里看了你新做的微内核，我也拷贝了一份，但不是你说的内鬼。我想单独拿出来看看有没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结果…你给我的东西爆炸了！”</p>

“我给你？”女生轻笑，清晰地让所有人听见：“我没给你。你没有问过我就拷贝我的东西叫偷。不问自取是偷。”</p>

智库里包括宋令东都用错愕的眼神看着赵启铭，好像第一天认识赵启铭。</p>

赵启铭顾不上这些，浑身跟被火焰包围在燃烧般，咬牙切齿的说：“所以你是故意的。”</p>

“唔。”</p>

他突然笑了，像是恶意的，故意的恶心乔念，又面无表情的抽动脸颊肌肉，说：“我是为了智库！为了RT4785！我拿你的东西也是为了监视你，看你有没有认真做事，有没有对智库和RT4785不利。现在你做的东西爆炸了，里面有控制电脑自燃爆炸的程序。乔念，你想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