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昏头”
“你怎么了痛死了
“走路不长眼吗“
一阵阵的喝骂声里,那个素来懦弱的老者竟仿佛是浑然不觉一般,只是疯了般往外跑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那种惊慌倒像是被这老者的滑稽表演给暂且压制住了似的,众人骂骂咧咧。
“真的是,年纪大了,被吓得疯了吗”
“我看他是不是要去自家里的那个庙里去了。”
“哈哈,那个庙那个荒诞不经的故事还有那个祭祀的邪神真的是,当年就应该带着大家伙儿直接把那庙给一口气拆了”一名男子冷笑愤怒,似乎还要再骂,而后突然天边又有无尽的烈焰腾起落下。
万物混沌于是这些素来扯高气扬的人也再度陷入了恐惧当中。这个时候,压迫其他人也无法让他们得到安慰了,自己的性命都不知能否保住都是未知,自己熟知的世界也已经化作了大片大片的废墟,早已经天翻地覆,世界变迁,
只余下恐惧。
而在这慌乱当中,那位老者仓惶着,全力地奔跑。
脑海中自己祖先一代代流传下来的故事在脑海中浮现一一同样是天翻地覆,同样是黑色的,仿佛是能够腐蚀一切,淹没一切的海水,这个时候,这个时候
他施展出了往日绝对不曾展现出的强大力量。
速度飞快地掠过了大地,跨越山川。
在毗邻海域沿岸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古朴的神殿,那经过了好几干年的风吹日晒,整个神殿的结构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出现了诸多腐蚀,坍塌的部分,老者恭恭敬敬地进入其中。
而后带着无比的皮诚和信赖叩首,哽咽道:“灾劫再临了”
“灾劫,灾劫”
“果然,先祖,那傅說是真的。”
数干年前吞灭大地的黑色海水,无数众生落入了死寂般的海域。
曾经也有过如此的劫难,那已经是,遥远到如同神话的炎帝时代。
伴随着叩首和雷声音,这独自奉行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命令,守护在这神殿的老者禁不住泪流满面,最后长叩首,身躯微微额抖,外面风雨飘摇,雷火骤起,亮光射入神殿,将这一切都照亮。
這是一個上古年代風格的神殿了。
朴素而安宁。
大殿之上,伫立三位神灵,一侧是身穿长裙飘带的柔美女子,哪怕是经历了漫长岁月,塑像斑驳,仍旧是显得美好温柔,让人心安,另外一侧是持弟子礼数的少女,肩膀上有一只鸟儿。
而最中间的塑像,是一位年轻的道人。
内穿劲装,外罩道袍。
腰侧佩剑,笑容温和。
周身,有黄色庆云祥云化为雾气,环绕于道人身边。真实不虚。
而似乎是错觉,在老者跪拜下的时候,那道人塑像身边环绕簇拥着的黄色庆云微微亮起一丝灵光,而在老者拾眸的时候,却未曾又丝毫的发现,这塑像就仿佛是始终存在于此,干年万年都不曾变化过。
带着温和微笑俯瞰着海域人间。
而在这个时候离开南海海域,踏入了大地上的卫渊忽然脚步一顿。眉心隐隐有刺痛,有种奇异玄妙的感觉浮现。
仿佛干萬人之呼唤,让卫渊下意识抬眸: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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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