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了!”林祸祸道。
“你喜欢就好!”东方青鱼微微一笑,看着蒹葭。他这辈子是没希望成为书法家了,但是蒹葭可以,从小培养,蒹葭的未来一片光明。最好的环境,最好的老师,他相信,自己女儿的天赋不会太差,即使不能成为书法家,也不会太差,用田黄石雕刻一方印章,保管能吸引一片目光。
他享受不到的光环,希望蒹葭都能拥有。
“宋思邈怕是会对你恨之入骨了。”梁媛儿多少有几分幸灾乐祸道。
“他本来就恨我。”东方青鱼不在意道,梁媛儿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说。
展厅的角落里,宋思邈与邓援朝站在一起。邓援朝为人低调,恰好宋思邈也是这种类型,两人不管是什么活动,都是在角落里的,不是逼不得已,一般不上前台。
“别太生气,田黄石没有得到未必是坏事,太贵重了,不适合作为礼物送给老爷子。”邓援朝安慰。
再过段时间,是宋思邈长辈的99岁大寿,再活一年就是一个世纪,百岁寿辰很重要,99岁同样不容小视。虽然老人家一直不愿意晚辈为他操办寿辰,但是老人家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使晚辈不操办,上面也会记挂。
老人家操劳一辈子,大家都看在眼里,谁也不会忘记他的。作为硕果仅存的老一辈,虽然一年都未必现身一次,实际上,他是生活饮食、健康状况,很多人都在关注,基本上都是高层、大佬。
宋思邈作为这一代的嫡系之一,自然要在寿辰上好好表现,礼物就是最惊艳的表现方式。寿山石号称帝石,金黄无暇,和老人的一身很符号。
价格的话,其实不算什么,以老人的身份,一两个亿,根本没人敢说三道四。
“我不喜欢这个人。”宋思邈收回目
光,东方青鱼和林祸祸的亲密动作让他不舒服。
“你别乱来,《山顶洞人俱乐部》是大家的,不能解决私怨,你自己当初是签字了的。”邓援朝赶紧提醒道。
大家喜欢来俱乐部玩乐,除了好玩,安全也是原因之一。不用担心私人恩怨被打击报复,也不用担心玩着玩着,突然冒出来一群警察。
一群顶级太子党严格遵守秩序,其他人都会乖乖遵从的,有人乱来,会遭到群起而攻之,在京城,甚至放眼全国,没人能挡得住数百个太子党的攻击。
宋思邈不一样,他有破坏规则的能量。太子党也是分等级的,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少数人之一。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外面,你有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宋思邈淡淡地问。
“你知道我已经收手几年了。”邓援朝摇摇头,人,他有,但是他不愿意冒险,在他看来,这属于两个人争风吃醋,用其他手段,不道德。
“去看看字画吧。”宋思邈没说这个事了,脸色恢复了平静,邓援朝陪着他去了,因为他知道,杂项这边,接下来,没有什么好东西了,惊艳的只有田黄石,剩下的只能算珍品,没有极品。
“恭喜啊,拿到了那么大一块田黄石。”朱萸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语气酸溜溜的。
“你想要的话,加一个亿,转让给你。”林祸祸道。
“你想钱想疯了吧?”朱萸萸怒道。
“田黄石握在手上,过个十年八年,等到孩子长大的时候,长个三亿两亿的,很过分吗?如果遇到好的雕刻大师,直接就能翻倍,都不用等了。”林祸祸道。
“留着给自己当传家宝吧。”朱萸萸恨恨地道。
“其实说起来,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送了10亿给我,我还真舍不得买。”林祸祸道。朱
萸萸的眼中射出怒火,呼吸急促,这次输掉拳赛,将会成为她一辈子的耻辱。林祸祸不甘示弱,大眼睛瞪着她。
朱萸萸差点吐血,以前在很多项目上都是压林祸祸一头,她跑了一趟南方,带回来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孩子之后,战斗力直线飙升,她努力鼓着眼珠子,却发现在气势上根本赢不了林祸祸。
“生了孩子了不起吗?谁不会生一样。”朱萸萸不得不认输,她是一个人,林祸祸是两个人,占了‘人和’的便宜。
“到时候看着!”林祸祸平静道。
“拳击那一场,我不服,我要和你再比一场。”朱萸萸盯着林祸祸,发出了挑战。
“怎么比?”林祸祸毫不示弱。
“捡漏,谁捡漏了,谁就赢了。”朱萸萸道。
“在这里?”林祸祸问。
“就在这里,展览结束的时候,公开结果。”朱萸萸道。
“如果两个人都没捡到呢?”林祸祸问。
“没捡到就算平手,下次想到了其他项目再比。”朱萸萸想了想道,虽然她很想赢了林祸祸,但是两个人落空的可能性很大,捡漏和买彩票一样,概率太低了。
“好,我接了。”林祸祸看着朱萸萸,“赌注呢?”
“我输了的话,家里的徽墨归你了,你输了的话,苏东坡的笔山归我。”朱萸萸道。
“成交!”林祸祸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