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猛尽量强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九哥打累了,按下电棍的按钮,对着吴猛的身体戳过去。
这电棍的电流不是很大,不足以将一个人电晕,但是足以让人手脚无力,四肢酸软。
吴猛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身体已经麻木得不听使唤,他还能闻得到皮肤被烧焦了的味道。他低垂着头,嘴里的哼唧声也越来越微弱。
“九哥,鲍爷可没说要把他弄死,只是叫关起来,他万一有个好歹,你也不好向鲍爷交待。”
旁边的两个马仔,看见吴猛渐渐的失去了意识,两人有些慌神了。这九哥做事,一向有勇无谋,不计后果。这人是他们负责看守,要是真弄出人命,到时候他俩也脱不了干系。
其中一个马仔,在另一个马仔的促使下,猥猥琐琐的上前劝说九哥。
九哥抽离开电棍,拍到那个马仔怀里,上前抓着吴猛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
吴猛眼神涣散,再没有之前那股傲气。
“你不是很能打吗不是牛逼哄哄的,要让我好看吗不过也是一枚夸大口的软蛋,我还没玩够呢醒醒,醒一醒,别睡呀。”
九哥还意犹未尽呢,他捏着吴猛的下巴,用手掌用力的拍打着吴猛的脸。
吴猛意识有些迷糊,半睁着双眼。恍恍惚惚看着眼前的九哥,眼神有些迷离。
“到底是谁让你们对付我的就算死,也要我死得瞑目吧”
吴猛整个人都瘫软了,像是被人抽筋剔骨了一般,有气无力的从干裂的嘴唇间挤出一些话来。是啊就算死,他也想死个明明白白,到底是谁要让他遭受如此大罪。
“还没死呀我还以为你挂了呢”九哥用力甩开吴猛的脑袋,并没有搭理吴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时候不早了,周公急着约我了,我要回去养足精神,明天再好好玩他。你们两个可得把他看好了,别只顾着喝酒。”
“是,九哥放心,我们一定把他看得牢牢的。”
两个马仔点头哈腰的应着,目送九哥走出地下室。
他俩看见九哥的身影消失在出口处,两人才松了口大气。
“哎呦总算走了,真是尊活菩萨,太难伺候了。”
“可不是吗这九哥就仗着自己替鲍爷挨过刀,总是一副傲视凌人的样子,好像谁都欠他似的,都得听他差遣似的。好歹我们也是鲍爷的开国功臣,我们和鲍爷拼杀的时候,他九哥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讨饭呢”
“人家会拍马屁,你会吗人家短短几年就坐上四虎之一的位置。你看看我们,只不过是鲍爷的贴身保镖之一,干些跑腿的事。”
另一人听了同伴的话,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吭声。
“好呐别感叹了,走,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什么鲍爷九哥的。”
那马仔看同伴一脸无奈,垂头丧气的样子,搭着对方的肩膀,将对方往酒桌的方向拽去,装出一副潇洒自如的样子。
吴猛凭着仅存的意识,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喂两个兄弟,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要害我”
吴猛现在全身酸痛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这简单的一句话,也是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挤出来的。
他不敢闭上眼睛,怕自己一闭上就没有再睁开的机会。在这生死一线之际,他唯一想知道的还是哪个问题,他想知道是谁在背后害他,是谁要这么残忍的折磨他,到底和他有怎么样的不共戴天之仇。
两个马仔翘腿坐在长条凳上,听到吴猛的声音,两人都向吴猛投来讽刺的眼神。
“你说这小子怎么这么肘呢问来问去都是那个问题。”
其中一个马仔用拿着烧腊的手,指着只剩半条命的吴猛,张牙舞爪的给自己同伴笑说到。
“他不这么肘,就不会在这里了。年轻人嘛总以为孤胆能够闯天下,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两个马仔看起来还算和善,不像九哥那么凶神恶煞,这个马仔回答完同伴的话,朝着吴猛的方向提高了嗓音喊到,“想知道是谁害你,就省点力气,保住小命等着鲍爷来告诉你。”
马仔就是马仔,老大吩咐怎么做,他们就只能顺从,哪里有权利去问为什么。
他们也很想告诉吴猛,到底是谁要害他,可是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呀。
这马仔的话,就像一颗安神丸一样,吴猛听后,慢慢闭上了双眼。他实在是太疲惫了,好想好好睡上一觉,若能躺着睡一觉那就更完美了,只可惜现在身不由己,连躺在铺上睡觉也成了奢望。
青可并没有因为吴猛的表白,而在心里掀起多大的波澜,她回到家后,洗漱完,躺在温馨的床上,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早,尚董就以有个重要的商业聚会为由,让青可和白梦一起前去目的地参加聚会。
白梦还再三叮嘱青可,一定要好好打扮一番。
青可很不情愿的应着,她最讨厌这种所谓的商业聚会了,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在那些合作伙伴,各企业的老板面前陪笑,建立一些人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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