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不是艾希曼自己想要变身行走的荷尔蒙的,他是用自己的色相划掉换来了“杀神”的力量。
安黛尔一边做出被魅惑了的样子,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
这种交换,妈的谁不想呢
“是的,我和希薇是一起在这里长大的,我们从小就认识。”她盯着艾希曼的眼睛,带了点害羞,小声回答道。
她以为自己演得天衣无缝,但事实上,艾希曼虽然没有一眼看穿她,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只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和之前的不忍与喜悦同出一辙,都是他过往人生中没有过的体验,是以他一时之间也总结不出来什么。
听到安黛尔的回答,他收回了手指,点了点头,然后又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身影随即消失在了原地。
安黛尔保持刚才的姿势不敢动,僵硬了半晌,估摸着艾希曼大约是走了,这才稍微放松了身体,抬手揉了揉被艾希曼弹了一下的额头,疼得脸都快要皱起来了。
太累了,活着真是太累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要哭,要痴,要深情。痛要忍着,笑要憋着。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会穿越到这个游戏里面来
她还能回得去吗
现实生活中,她虽然也是个孤儿,但到底靠着自己的努力上了大学,还考了个语言专业。然后意外发现了自己在语言方面竟然有很高的天赋,于是在学习成绩方面甩了同学一大截,大一开始就在外面接翻译的活儿了,外快赚的又多又好,也算是自己养活了自己,这才有闲心开始玩游戏的。
要是知道玩游戏的下场是穿游戏,她说什么也不会进游戏这个天坑的
但她从小适应环境的能力就很强,既来之则安之,短暂的感慨后,安黛尔把这些念头都抛到了脑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去盥洗室用凉水洗了洗脸,把自己刚才哭过一场后,眼睛里留下的涩意洗掉,然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更清晰的样子。
这张脸是真的,这个房间是真的,她掐了自己一把,痛也是真的。
既然这些都是真的,无论经历的一切再荒唐,再无法用自己从前所接受的三观来解释,她都会把这一切当做真实来看待。
安黛尔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挥了挥拳头,小声给自己打气。
“要活下去啊安黛尔哪怕你是个弟弟也要勇敢努力地活下去”
兴许是收到了她乐观精神的鼓舞,她刚刚放下拳头,镜面上就浮现了一个熟悉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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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黛尔几个意思嘲讽我吗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笑脸非但没有消失,还变得更加清晰了,在笑脸前,还逐渐出现了一句话。
叮恭喜你解锁了你在魔女信条20的最高级任务,成功触发系统提示。请在如下三个选项中做出你的选择。
安黛尔看到选择两个字,心里一抖。
它来了它来了狗比系统它带着选择题又来了
a像个弟弟,骄傲放纵地活下去:
b像个弟弟,恬不知耻地活下去:
c像个:
c选项浮现了两个字,然后出现了微妙的迟疑,最后只放了一个笑脸。
安黛尔有点懵逼。
顿了顿,c选项才像是带了一点不好意思一样,继续写了下去。
c像个爸爸,原地暴毙。
安黛尔
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前几轮选择题的毒打,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对“暴毙”这个选项产生了一丝向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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