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了。”
濮阳轻澜深呼一口气,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场手术了,他必须全力以赴。
经过了几次的实验和配合,在场的几人都能从容镇静地面对真正的接筋手术了。
乌兰花带着阿雷在厢房外,一边剥瓜子玩一边等待里面的消息。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高高挂着的太阳,缓缓偏西。
乌兰花和阿雷把瓜子都剥完了,又剥了一捧花生继续剥。
厢房的门打开了,血腥味伴随着酒精味飘散出来。
解开口罩帽子的薛小苒率先走了出来。
“县主,怎么样了接得成功了么”乌兰花对这种把人断开的筋用丝线重新接起的手术,一开始也是感到震惊不已。
后来,特地买来做实验的羊和猪,复原得都还挺不错的,乌兰花就被鲜活的例子给折服了。
“嗯,应该成功了吧。”薛小苒抹了把汗。
为了营造消毒环境,里面连窗都没有开,只在屋角放了个冰鉴,八月中旬的天气虽然开始凉了,可关在屋里,还是很闷热的。
“风扬,今天的缝合口缝合得很不错呢。”薛小苒瞧见郁风扬走出来,笑着夸赞他。
郁风扬已经用各种猪皮牛皮练习缝合术好一阵子了。
缝合的手法比濮阳轻澜还显得很专业些。
“谢谢县主夸奖。”郁风扬是个沉稳懂事的性子,交代他对缝合术多加练习,他就天天练习,这孩子向来不用濮阳轻澜操心。
“呼,好了,等他醒了,观察一下可以把他转移到我那边去了。”濮阳轻澜伸了个懒腰走出来。
他个子偏高,炕有点矮,做手术的时候,他弯腰弯得有些久了。
“是成功了吧。”乌兰花跳了过去问一句。
濮阳轻澜点点头。
不枉费他私下让人买回牛筋,又偷偷练习缝合了好几回。
“哇太厉害了,以后再有人这种意外,就不用害怕会变成跛子了。”乌兰花欢呼一声。
“这可不好说,毕竟懂得开刀动手术的人实在太少了,就是想救,也得有机缘才行。”薛小苒摇摇头。
整个祁国也就濮阳轻澜一个敢真正意义上动手术治病的大夫。
旁的大夫就算也动过,也是私下偷偷动的,而且各种准备工作和器皿都没有他们这边专业。
濮阳轻澜看着薛小苒,心头端是感慨万千。
就因为她的几句话,把他带入了一个医学上新的境界。
虽然她只是牵了个头,也没有具体的操作经验,可理论和方法却是对的。
她的来历颇为古怪,不过,连烜都没深究,自然轮不到他置喙,他乐得有这么一个与众不同,有着各种奇思妙想又有理有据的弟妹。
动完手术的姜澈被抬到了另一边厢房里。
濮阳轻澜坐在桌子边上,提笔写着术后的注意事项,薛小苒在一旁瞅着,不时补充几句。
“让姜澈住你那里去,最要紧的就是消毒卫生状况,你可别大意啊,这个很重要,我这的猪圈羊圈每天都定时清理三次呢。”薛小苒提醒。
她话一出,屋里的气氛有瞬间的凝滞。
把人和猪羊比较合适么那猪羊满地撒尿拉屎,卫生状况肯定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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