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飞猈只是一个士兵,做出这种行为,我也会一枪毙了他,但是他是一个军官,注定不能和士兵一样听从命令行事,他需要懂得思考,救一个人和救数十个人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说实话,换做是我,我无法抉择,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佩服苏飞猈,能够不顾个人荣誉做出选择,他想他做出选择的时候必然面对着巨大的舆论攻击,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为了救更多的人不顾自己的声誉,对于这样的军人,我们应该奖励才对,但是,现在这样的英雄死了,死在我们自己的同志的手上。如果苏飞猈不平反,以后还有士兵肯无畏牺牲不顾自身荣辱吗我们不能让死去的同志心寒,同志们,我请求枪毙白子歌。”苏庆义再一次强调自己的观点。
“说的真伟大,但是第一个逃的人就是苏飞猈,而且,小孩子是无辜的。”白谷刚冷笑一声。
“小孩子无辜我看是小孩子的身份不简单。”苏庆义阴测测道,“大家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小孩的母亲姓白名衣,而这个白衣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白三将军。”
议事厅里面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大家议论纷纷,这料爆的有点猛。白家的子弟被苏飞猈扔了,难怪白子歌那么生气。
哆哆
坐在上首的老者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顿时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突然平息,平静无波,整个议事大厅落针可闻,站起来刚要说话的白谷刚发出一声闷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白谷刚脸色掠过一抹潮红,一丝血迹涌到嘴角又被他咽下去了,一双凌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者。
老者脸上笑眯眯,仿佛一个邻家的老爷爷,但是只要看见他肩膀上代表着中将的金豆子,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于他,只听见他用有点含糊的声音道“军队有军队的规矩,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讲的,白子歌违反了军规没有违反了,这是可以肯定是事,一件肯定的事情还需要讨论那么久吗这不是浪费时间是什么我们是第九军团的最高决策人,我们耽搁一秒钟,到了下面可能就是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以后要切记这一点,大家有什么异议吗”
现场那么多少将、大校和上校,受到老者的气势所慑,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啪,啪,啪
另一个做在上首的中将白舒展含笑鼓掌,轻声道“苏将军不愧为我们第九军的定海神针,说的太好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黑的反面就是白,我们不能质疑真理,苏飞猈从接受康馋虫指挥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指挥官了,任何不听从指挥官命令的人,指挥官都有权就地枪决,所以,苏飞猈应该死,白子歌的做法是准确的,大家有不同意见吗”
咚
苏中将把茶杯往桌面上一放,一股无形的气势沛然袭出,犹如酝酿千年的火山,突然爆发,这股能量没有丝毫外泄,全部汇聚在白舒展的身上。
叮
白舒展端起面前的茶杯,盖子和杯身轻轻砰了一下。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但是展现在众人眼前却是不缓不慢,潇洒自如,这一声脆响犹如绝世刀芒,把冲到面前的所有劲气一分两半,消散无形。
噗嗤
一缕劲气泄露,大厅里面犹如刮了一阵狂风,所有人都正襟危坐,衣服鼓起,以抵御那股可怕的劲气。
哼
白子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萎顿于地,白谷刚闪电出手,抓住他的肩膀一丢,飞出了议事大厅,但是他自己脸上又掠过一丝潮红。
啪
苏中将和白舒展的茶杯同时化为粉碎,茶水在落下的一瞬间蒸发消失,苏中将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我哪里称得上定海神针,以后的军队还得靠年轻人了,我听说,有一个政府的通缉犯混在白子歌的队伍进来了,我们可不能让政府笑话啊。”
“宵小之辈,能骗一时,还能躲一世吗这不,还是没有逃过苏将军的法眼吗”白舒展呵呵一笑,“这件事,让小女去负责,刚好让她历练一下。”
“我看行白灵这丫头是有能力的。”苏中将站了起来,“今天议事到此结束。”
“苏将军请”白舒展跟着站起来。
众人依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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