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抽烟，但没少闻二手烟。”</p>

“生意场上，避免不了。”</p>

“是啊，”沈盼说：“韩沉抽烟么？应该不抽吧，他当大夫应该知道吸烟有害健康。”</p>

“可别这么想，吸烟有害健康，但不会让人截肢，”周沫说：“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呼吸科的大夫不抽烟，胃肠科的大夫不喝酒，但呼吸科的大夫喝酒，胃肠科的大夫抽烟’。如果抽烟能断腿，我估计他能一点不沾。”</p>

沈盼噗嗤一声笑出声。</p>

楼下。</p>

宋言递给陆之枢一支烟，陆之枢拒绝了。</p>

宋言惊讶：“真不抽？”</p>

陆之枢：“真不抽。”</p>

宋言：“没想到你一个大老板，竟然连烟都不抽。”</p>

陆之枢：“适应不了，你们抽吧。”</p>

宋言只得和韩沉两个，组成烟枪组合，一起享受烟加游戏的氛围和乐趣。</p>

“你俩，小时候去过网吧没有？”宋言边叼着烟边问，手里还打着游戏。</p>

“怎么可能没去过？”韩沉坐在沙发上，简单吸一口，脑海里也是过去的回忆。</p>

“网吧，估计是我们这代人的青春了，尤其是那种黑网吧，”陆之枢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随后余光看了眼周围的烟雾缭绕说，“环境氛围和现在差不多。”</p>

“你俩怎么看都是学霸，好学生，怎么，也去过黑网吧？”</p>

“那时候的网吧有不是黑的？”陆之枢反问。</p>

宋言想了想，“好像是没有。你们都是怎么瞒过家长的？有没有被家长拿着皮带，从网吧一路抽回家的？”</p>

陆之枢：“那倒没有，我不包宿，每次很节制，一两个小时准时下线。”</p>

韩沉浅浅吸一口烟，白色雾气散在他面前，影影绰绰。</p>

他说：“我小时候，没怎么干过出格的事。去黑网吧，都是几个哥哥带我去，他们也不敢包宿，到点就回家。”</p>

“你们还是乖，”宋言：“我小时候，我爸妈都不管我，我逃课，在网吧包宿七天七夜，他们都没管我。”</p>

“那你小时候真自由，”陆之枢说：“我能去网吧，都是忙里偷闲。”</p>

“我还想有人管我呢，”宋言说：“可惜没有。好容易高考让我爸妈管我一次，还害我语文缺考。打那以后，我觉得，还是自己管自己吧。”</p>

“管着管着就变成孤家寡人了？”陆之枢问。</p>

“……”宋言无话，转头看韩沉，“老韩，我都被你和周沫当着面儿喂了多少次的狗粮了，你也不心疼心疼我？替我说句话？”</p>

“说什么？”韩沉将烟头掐灭。</p>

“……”宋言彻底放弃，“得，我找了周沫和沈盼做朋友，活该我被喂狗粮。”</p>

“话说，你跟在陆尧澄身边那么久，就没遇到过心仪的姑娘？”陆之枢问。</p>

“怎么可能没遇到过，”宋言也掐了只吸了半截儿的烟，无奈说：“喜欢不一定有缘分，我没你们运气这么好。所以，珍惜吧，情投意合，天赐良缘，可不是唾手可得的，是小概率事件，遇到了赶紧把握住。如果错过，真没后悔药可买。”</p>

“所以你喜欢谁，”陆之枢猜：“你嫂子？”</p>

“……”</p>

宋言霎时僵在原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