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陈老脸上的表情就不好看了。

甚至还有几分委屈巴巴的样子。

除了满满那个圈子的，他也比较少遇上像陈老这样的戏痴，他道：“你们有录音机吗？”

“没有！”陈老摇头，“我只有收音机！”

“用录音机可以录，录了再听。不过现在的环境不好。

这样，你们给我一个地址，等我回了首都，有了更好的环境，我给您录几首。”

“也好！小同志，你是个好人，往后希望能够在更多的电影里，瞧见你的身影！”陈老道。

“谢谢！”

满满拿到地址，又给陈老唱了一曲，才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陈老眼睛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依依不舍的，哪怕车厢的门都关上了，也舍不得将目光收回来。

“爷爷，回神！人都走了！”陈静思伸出手，在爷爷陈老面前，扫了又扫。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陈老瞪了一眼孙女，不过听语气，听不出半分不高兴。

“嘻嘻，在爷爷面前，我就是最小的，怎么能是没大没小呢！”陈静思道。

“不和你说了，净嘴甜！对了，你觉得刚刚这孩子怎么样？”陈老问孙女。

“挺好的，模样好，人品好，唱戏更好！”陈静思道。

“是吧？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不是我们陈家的人。”陈老摇头叹口气。

陈静思：“要不，我去将人叫回来，说您要认他做干孙子？”

“别开玩笑呢，你瞧着他是个随便认爷爷的主儿？”

陈静思摇头，“不是！”

“那不就得了？我现在啊，就等着他给我寄那个什么磁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