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苏定方在。”
皇帝点头,“老将军也看到了,这国尉一职只怕是无法再耽误下去;为了这个位置,逼得朕无能为力,只问将军可愿承担这一职务否?”
苏定方连忙跪下,“陛下,切莫出此之言!何人胆敢逼迫陛下,老臣第一个要他性命!至于这国尉一职,此非战时,更无大祸患,根本不必如此,老臣以为一切军权当由陛下提调。”
“唉!”
皇帝一叹,可脸上却明明写着对苏定方的满意与肯定,“老将军不受,也是逼朕啊;陈兵部。”
“臣在!”
“那你又是如何想法啊?”
陈志斌出班跪倒,“陛下,臣与上将军所想一般,国尉之职,臣不能受。”
“都逼着朕啊!”
皇帝说着,站起身子摇头望天道:“看来这件事想要了却并不那么简单;如此一来不若暂时搁置,朕这里有一件事各位爱卿先议一下,之后再谈国尉归属如何?”
“臣等遵陛下旨意。”
皇帝颔首,“前夕西南之地放赈所有事务已毕,维户部赈济粮草运送懈怠之事;朕一直未曾追究,今日便议议这件事吧。”
此言出口,皇帝的眼睛就落在陈志安的身上,可他却以就傲然尔立,似乎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皇帝并不说破,继续对众臣道:“此事关系重大啊,赈灾向来都是国家安稳的首要之事,然户部此次竟敢延期不发,若非是朕一道明旨,只怕还要迁延些时日,荀大人,朕说的可是啊?”
皇帝语气中大有愤恨,户部尚书荀蚁连忙出班跪倒,磕头不断